【泉扉】未来永劫 02
逆转梗,宇智波为战胜方的if世界。
cp:泉扉为主,斑柱。
想开车,然而连车门都没摸到
本章可能雷点:有点少女的斑柱ooc,以及捏造了大段两族的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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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旧梦
他穿着缟白色的丧服,行走在无边的虚无里。
没有光,没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也不觉得干渴或者饥饿。
他茫然地、自然而然的跟着周围隐隐绰绰的虚影向着一个固定的方向走去。
他的哥哥没在身边,族人亦不可闻,惶惶而不安的感觉让他终于不能忍受,他烦躁的推开那些沉默有序的同路人,开始向前奔跑。
四肢越来越沉重,像是惩罚般的,渐渐的不容忽视的痛感浮现出来,他捂着的腰腹渗出黏稠的液体,那处口子还在扩大,像是重演着有人曾这样将刀子戳刺进去转而横切着残忍拉开似的,可怕的呕吐感迫使他停下来大口呼吸着。
或许是这变化的原因,他找回了自己的感觉,四周并不是没有光,而是暗红和晦暗的深黑;并不是没有声音,呜咽像哭泣的水流声连绵不绝,那些同他一样的白影或以袖掩面,或低头垂发,沉默的踏着浑浊不清的河水向着更深处走去,渐渐的没过小腹、胸膛、头顶。
低下头,自己亦是身处在河流之中。这水映出的画面让人惊讶,他原本用来视物的地方只剩下两个黑漆漆的空洞,可像是嘲笑似的他还能“看”见现在的一切,包括逐渐染红了白衣的鲜血,下意识用手摸过去,竟然还是热的……
宇智波泉奈醒了过来。
把已经倾倒的茶碗移开,残留的茶水只是余温,打湿了的袖子和一点衣角有点恼人的紧贴感。
“……啧。”
揉了揉枕得发麻的小臂,被晕染成一团无法辨认字迹的纸张揉成一团。外间听到动静的部下从纸门外面伸进头来,看到脸色难看的二族长,连忙进来递了一件深色的羽织。
“泉奈大人,要不您去睡会儿?”
“不用了,我去大哥那一趟。”泉奈稍稍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会才到亥时,并非太晚,之所以这么累也是因为宇智波斑把最近的事务大部分都托付给弟弟的缘故。
战争结束了,宇智波赢得了来之不易的胜利,大部分族人都沉浸在放纵的狂欢之中,泉奈也没太苛刻的放了手下的人去庆祝,眼下在身边只有一两个留着,作用有限。
最得力的是大哥的心腹宇智波火核,原本也该和他一起为这些文书劳心费神的,这几天也经常不见人影,不知道跑去哪里。
“啊……火核哥现在应该是在族长大人那里,”和火核是亲戚的部下恭敬回答道,“一刻前过来了下没进来,说了声就匆匆过去了。”
“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今晚到这就好。”
“是,泉奈大人。”
打发了年轻的族人,泉奈推开门走了出去。
经过几日,族地里依然热闹非凡,虽然已近深夜,仍有在外聚作一团的宇智波,对于原本高傲的他们来说,结束这百年之争的巨大胜利当然足以让他们抛下矜持和克制。
甚至一向不近人情的长老们都在庆功宴上多喝了几杯清酒。
而这份功勋的唯一污点就是,他们的胜利并非全部归于宇智波。虽然当时的情景是原本节节败退甚至部分族人投降的宇智波成功反扑,但不可推却的事实就是,千手一族的族长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决斗中依然略显上风。
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服口服,即使现在千手柱间和他弟弟都被安置在宇智波族地,族人们对此也闭口不谈。
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泉奈将那个荒诞的梦抛在一边,拉了拉身上的羽织,离开了这个临时处理族务的房间。
族长主宅里面,原本的侍从和部下几乎都被移开了出去,斑尝试了几种现阶段不影响柱间身体的封印术都不能避免那些强大的查克拉向外发散。连非感知型的忍者偶尔都对着主宅方向望去,被胜利愉悦了的头脑也能冷静几分。
“真的要和千手结盟吗?”
偶有的几声窃窃私语也在这犹如巨木伸展枝叶的查克拉面前销声匿迹。
斑丝毫没有理会这些,他的意志就是宇智波,族人在他的意志下赢取胜利,这就足够了。
室内烛火通明。
斑撑着侧脸,一手拿着卷轴,正细细瞄着上面细密的小字。不知道存放了多少年的文献散发着不那么舒爽的味道,转眼就被室内草木的清香消散。
主屋里原本的陈设都被移去了角落,正中间宽敞的放置了床褥,斑就歪在旁边坐着。
柱间睡着的时候,查克拉不受控制的外泄,对木属性最为敏感的植物们首先受到了影响,外面的树开开花什么的就算了,爬进室内的藤条,角落长出的野草也被他清了几次。
没注意靠着柱间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来送饭的侍从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斑面无表情地在自己黑长炸里摸索着扯出几根蘑菇。
如果不是夜里还给人擦过吐出来的血,斑都要扯着领子把那些蘑菇塞回他嘴里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催生出这玩意儿,斑一时间都没想出柱间是无意的还是专门整他的。
“……这回也算败给你了。”
斑摸了摸柱间散在床褥上的长发,没带护额,沉静的闭着眼的千手族长倒是显得柔和几分。
在他眼睛逐渐模糊不清后,也有多次和柱间交手——战况胶着,他和宇智波退无可退,只能拼着加剧消耗瞳力。而千手那时并没有过多趁胜追击,开始他不过以为是柱间那太过天真的无聊坚持,后来有次他开着须佐和柱间一路打得脱离主部队,两人查克拉都消耗不少,改用体术近距离交战时,斑发现对方的身体似乎也出现了问题。
仙人体与仙人眼,千百年继承下来,相互制约平衡。如果说宇智波的万花筒终将滑入黑暗的深渊,那么千手一族已经断承了几代的木遁使用者,他们的末路又是怎样的绝望,以至于传族的血继几近败落。
柱间清醒的时间不长,他握着斑的手,面容平和,那份热度透过手套传到斑的手心。
斑淡漠的捏紧了对方的领口,为兄弟为族人撑了这么久、拼着命也要赢他就是为千手今后的地位,现在一句“拜托了,谢谢你”就想让自己放手让他安心赴死?
千手柱间从来都比他残忍得多,正因为有着不切实际的美梦,为了实现它不惜以自己的血肉作为基垫。
不用说什么你死就撤回和约屠族威胁,斑是不在乎这些的,比起看着同他比肩甚至超越的强大对手一点点衰亡,甚至还露出那样幸福的表情,这才是他不能忍受的事。
与其让你这样窝囊的死于疾病,不如现在就——
柱间睁大了双眼,斑掐着他咽喉的手抖得厉害,前者没去在意越来越稀少的氧气,勉力伸手,摸向了男人的眼眶。
斑像突然被戳了一刀似的卸了力。
咸涩的味道在嘴里绵延,斑倒在床上,埋在柱间的颈窝,那处的搏动还在一下下鼓动着,他狠狠地咬下去,像是在发泄自己又一次输给他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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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核接了族长的命令起身离开的时候,宇智波泉奈正趿着木屐行过来,族长大宅的沉寂被这哒哒的声响惊碎了,斑看到自己的弟弟,倒是笑着敲了敲泉奈的脑袋。
“还不睡?”
泉奈压着被撸得更乱的头顶那层炸毛,回答道:“……我在那边快忙死了,你还把火核叫走。”
忍者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赢了的那方活更多,死伤需要抚恤,活下来的更要处理,何况这样大的两族,族长一句结盟,不说他们宇智波和千手,底下依附于两家的忍族也跟着别想阖眼,颤悠悠等着接下来的命运。
斑哑然,他咳了一声,想着柱间的情况稳定了,明天的长老会他会亲自参加,让泉奈可以好好休息。
“我让火核把人都带出来,那个……扉间,好歹算顶事,千手那边现在应该也乱作一团,结盟的事要早日提上章程。”斑眯了下眼,这三天虽然没怎么出现在族人面前,但大小消息依然有属下一一汇报,有些人已经开始忍不住躁动了。
泉奈楞了一下,忙的有点乱的脑子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当时战场上的千手族人并没有全部俘回宇智波,但也不能因为两位受伤的族长一句话就都各回各家,在场的长老下令把千手家小队长以上的精英带了回来,以防他们回去纠结人马反扑。
泉奈大致看了一眼受伤的扉间有族人照顾就匆忙随大哥回了族地,所以现在都还没细问人被关在了哪。不过想想也知道,这些千手族人不可能都关一块,而且明面上他们是讲和的,真要捆估计也是千手扉间这个二把手被重点“关照”在严密些的地方,其他人大多封印了查克拉客气的监视在房间内吧。
斑把人弄出来一是要正式把两族联盟的事坐实,省的有些人像闻到了什么似的暗地里动个不停;另外一个就是看看通过扉间能不能治疗柱间的血继病,他和泉奈当时换了眼,或许千手家也有不为外传的隐秘。
泉奈点了点下巴:“既然如此,宇智波自然不能失了礼数,我走一趟。”
的确如此,同为族长之弟的泉奈更为合适,虽然这更像是面子上的问题。但让未来的盟族安心,偶尔也是必要的,斑不想因为这种事破坏泉奈的好心情,所以只通知了火核去办。
斑稍微有点惊讶,伸手将泉奈掖进衣领的一半辫子理了出来,才说道:“……我以为你讨厌他。”
他自己现在还看他不对付呢,泉奈向来比斑还记得清。
“该还的已经还了。”
“未来的时间还长着。”
泉奈笑着回答。
火核先行一步去接关在别处的千手桃华,不然待会千手扉间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说不过去。
泉奈走到光亮处,一些喝的醉醺醺的族人纷纷让开行礼。
凑着火光,扉间皱着眉头看了下衣摆不甚明晰的茶渍,算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就打算先回房好歹换件衣服再过去,他向来讨厌自己的狼狈暴露在那人淡漠的红色眼睛下。
就这么一停,让他听到了一些声音。
“啊啊……炎那小子也真是,玩的好好的偏要去地牢干什么?”
“能做什么,还不是……族长不是说要和千手联盟吗,这么做不怕出事?”
“他朋友之前死在……带队的那场吧,和田长老也投降了,他作为长老之子可不是看他不顺眼嘛。”
“再怎么也轮不到炎去——泉奈大人手下留情饶他一命,要报复也是泉奈大人去……”一个看上去已经喝高了的宇智波笑嘻嘻的转过来,瞬间噤声。
泉奈按着那人的肩头,火光摇曳的影子在他的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可鲜红的血轮眼却毫无温度。
“你说清楚。”
▲第三章请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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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章泉扉还没见面!本来确实想再写点到泉奈去地牢接扉间巨巨再断章的,结果一看字数要超就先卡在这了,下一章感觉我要被打,先说个预警,有人私下报复巨巨。
我尽量夜里就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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